好久没有尝过挨"训"的滋味了!退休在家也有 10 年,天天听王亚利的"训",慢慢才明白那不是"训",是唠叨,是她每天的功课。
不过你"训"的有道理,尤其是"这种污言秽语也能从一位曾经的优秀军人嘴里说出来!"一语,令我羞愧难当、后悔莫及!如此这般主观、粗俗、蛮横、武断以及恶语中伤无辜之人,实在有失操行和公德,属于纵曲枉直、伤天害理!对此,我诚恳地接受你的批评和"训诫"。
经你介绍,我承认自己对方方的看法有误。她的优点的确很多,容我不一一赘述。但我读了她的《日记》却没有感受到其"社会责任心"和"真诚的善良",相反,我总在扪心自问 : 现在是说这话的时机吗?她的《封城日记》于当下抗击疫情何益之有?
方方至少有三点做法令我难以苟同:
一是偏激唱衰,涣散人心。她在 2 月 2 号的日记中写道"面对一些残酷:挣扎、死亡等等,我已觉得非常无奈……";"一个女儿跟在殡葬车后号啕大哭,将来连妈妈的骨灰在哪都不知道!";"魔鬼永远在后面"等等。正如你说的"今天的方方像极了昨天的我",没错,她和我当下都存在"偏激"的问题,这说明"偏激"的确不招人待见。然而,倘若一城人正在齐心忙于急救求生时,跳出来一个不识时务者哭丧搅局,这种"偏激"就不是受不受待见的问题了,而是必须做出取舍选择的问题。日记本属隐私,她在其中想说什么无关别人痛痒,糟糕的是,她不知出于何意竟然将个人看法和态度公之于众,这对正处在困难时期的悲戚人心无异于雪上加霜!
二是冷血挑刺,趁危添乱。偏安一隅,作壁上观本无可厚非,但站着说话不腰疼,事后诸葛亮行智叟式的说三道四则极不可取。方方在 2 月 15 号的日记中写道"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,我只有小视角,我要与落伍者、孤独者、寂寞者相濡以沫";"疫情如此严重,政府为何步步出错?让百姓的苦难层层加剧!";"政府的应对则是从错误到延误到失误,决策者只会出昏招……"。此时此刻,武汉需要的是古道热肠的善意建言,而不是旁敲侧击的冷嘲热讽!
三是渲染悲情,亲美仇共。方方在 2 月 2 号至 2 月 17 号的几篇日记中写道"火葬场的工人从未像现在这样辛苦……";"灾难是什么?是火葬场人手不够,拖尸车不够,焚尸炉不够……";"美国的新药效果很好,武汉人都很激动,如果不是不能出门,大概早就上街狂欢了!";"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智对待的,未来武汉人的心理问题会越来越多!";"对官员我们必须一层一层追究,一个也不放过。否则怎么对得起那一个一个用装尸袋拉走的人们……"。
她甚至讽刺歌唱《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》的治愈病人"有必要非在病房里唱吗?!他们不是肺部出不了气吗?!"
死了近 3000 人已经够悲的,中央几天前已调 1000 多心理医生来汉救治绝望者(昨晚我看了一个治愈者回家后,因见其他家人病故难以自拔,选择在 30 层楼顶上吊自杀的视频,难过得一宿没睡)。时下若为了写"日记"、刷存在感,再拿丧葬说事就如同火上浇油、伤口撒盐一般,不是狠而是毒了!
至于她何以要为截止目前仍未下结论的美国药上街狂欢,做为一个智商正常的中国人是无法理解的。其实,以她的才气,本可以写出感天动地、气壮山河、发人深思、催人奋进的作品来。可惜她却反其道而行之,偏要用"小视角"去放大过错和失误,渲染死亡和苦难。客观上,正是她的文采得到了美记写手得不到的舆情效果,致使亲者痛仇者快,成为西方"颜色革命"内应式的借用力量。她的日记可能会博得一时的点击量,但这不能说明她正确,色情及非法出版物也有点击量,这正是她的日记屡屡被删的主要原因。
她在 2 月 19 号的日记中写道"极左对我的攻击如同叫一群狗来狂吠,其中有老狗、大狗、疯狗……";"我们武汉人骂起人来是很生猛的,有些人恐怕要被骂死,并殃及他的祖宗!"她也想用污言秽语骂人了?!她说"这样才解气、很爽!"
我父母在武汉 40 年,那儿有我的家。我挚爱武汉且胜过其它地方!正因为爱得深,所以责之切。我希望方方也是如此,她应该将自己对武汉的爱用对时机,用对对象,用对场合,用好分寸。这样才是真爱!
以上看法未必正确,诚恳期待你的赐教。
(邬援军 2020 年 2 月 27 日于济南)